看展看个热泪盈眶的也就是我了。这个展赶在最后一天打卡,收获了很多上海老师傅的拿手绝活儿,边看边想起曾经自己身边的手艺人:奶奶。奶奶胶东人,乡音难改,形容一个手艺人做啥像啥,活儿干得干净、漂亮,她用的词儿是技亮!奶奶自己就是个技亮人,端午节会给我做小布人儿,一丢丢大还有鼻子有眼儿扎着小辫儿;嫁接桃树,一颗树上两种颜色花儿;樱桃树压条儿,繁殖出无数的小苗儿送邻居。就连杀鸡宰鹅,都是她的营生,刀子、剪子、钳子、扳手、针线,这些个工具都是手到擒来,而我爷爷唯一掌握的工具就是两手一摊的当个工具人。现在的生活节奏快了,机器生产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人顶针儿当个手艺人,自己做?更别说类似草编鞋这类的老古董?然而机器做的和手工做的有着不一样的质感、温度。龟龟怀念这种温度,嗯,是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