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湾里的罗门《观海》我感兴趣的还是这首《观海》长诗。总是发光的明天总是弦音琴声回响的远方千里江河是你的手握山顶的雪林野的花而来带来一路的风景其中最美最耐看的到后来都不是风景而是开在你额上 那朵永不凋的空寂你就这样成为那种 无限的壮阔与圆满 满满的阳光 满满的月色 满满的浪声 满满的帆影我无从知道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是不是与大小洞天有关,或者就是在游览大小洞天时写下的,但我感觉诗人应该是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来观的海,观到了海的壮阔,海的厚重,海的包容,海的永恒。这个高度不在山巅,不在天空,而是在灵魂的制高点上。正如一篇评论中说的:他走了人生漫长的一段路,当一切都陆续走向死亡与消失之后,他能抓住的,唯有那一直在心灵与时空中迥旋不已的美--它超越一切而存在并升华,令他神往,成为他整个生命在燃烧中所留下的不朽之光。